监狱建筑师新手必看!20条高阶技巧让你的监狱秒变五星级避难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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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下影子拉得老长,砖块在月光里泛着冷光。我在键盘前敲了敲指节,屏幕里的囚徒们正排着队往食堂晃悠。三年前第一次点开这游戏,望着空旷的监狱地块手足无措,现在倒能对着屏幕冷笑——这设计活儿,跟劁猪差不多,就看你会不会拿手术刀。

监狱建筑师新手必看!20条高阶技巧让你的监狱秒变五星级避难所

一、前期规划要咬住关键部位

新开局千万别学别人往死里堆牢房,基建永远比高楼重要。水井得挖在厨房西边二十步远,旱厕要挨着工厂东墙,再往南二十步埋台发电机。有次我贪图省砖头,把配电房塞进锅炉房里,半夜全场断电,六十个囚徒拿着扫帚把图书馆墙捅了个窟窿。

建材库里永远得留半卡车混凝土。去年冬天扩建时突降暴雪,冻僵的水泥泵像只便秘的老驴。我叼着烟卷蹲在料斗边,硬是用六十袋速凝水泥顶上붕住了三层天台,那阵仗活像在炒麦片。

二、资源管理要捏住命门

每根钢管都能掰出利润来。监狱长办公室里闲着的打字机,能卖得过两台电焊枪。有回我把 autopsy 室的解剖台卖给采购商,他数着硬币直咂嘴:"这锈铁板搁我家诊所能钉张手术台。"

囚徒工资要像泼醋似的锱铢必较。扫帚工每小时只给三个便士,你若是狮子大开口,第二天准会发现砖窑里多出座假佛龛——那些泥瓦匠整天生着根歪脑筋,恨不能把工资都贴在墙上。

三、建筑设计要见血封喉

重刑犯的房间必须朝北开窗。腊月里结层冻玻璃,倒映着窗外白杨树影,隔着铁栅栏都能瞧见你管理室的台灯亮着。门诊室的药柜要砌在墙里,铁皮药箱明晃晃摆着,非让犯人们疑心病发作。

走廊转角要塞满监控死角。别以为摄像机装得越多越保险,那帮戴着囚号在砖缝里爬行的猥琐货,就爱吃这种馅饼。去年监察官找茬时,我在西北角水管后头掏出半张淫秽绘图,背面还留着指甲划出的求救划痕。

四、员工管理要拿捏火候

狱警腰上的催泪瓦斯永远得是满筒。有回厨房起火,三个炊事员顶着浓烟抢沙袋,我扒开烟雾往后腰里塞把钥匙,还没转身就听见他们顿住了脚步。

心理治疗师得安在 chapel东墙第三间。上周那个绘壁画的疯子揣着颜料筒闯进医务室,硬说蓝色颜料能止住了他脑仁的蝉鸣。现在那道涂满荆棘的墙壁,隔着玻璃都能看见有人仰着头傻笑。

五、监狱安全要玩心理战术

高压电网底下埋汽油桶是门手艺活儿。去年封冻了的壕沟里露出黑油油的铁皮罐子,凿开时冒出的油气把探照灯都熏成紫膛色。那些隔着电网猫着腰张望的越狱者,此刻在州长办公室的茶叶罐里正抖得像筛糠。

门禁室得搭张双人床。夜里来巡视的矫正官总爱靠着床头跟你扯家常,等他说起家里的幼女总爱往窗台上搁玻璃瓶时,你就能顺手把保险柜钥匙塞进晨褛口袋。

六、突发事件要下刀子

火灾别急着放水。材料库那些松木板烧起来喷红火星子,你拿消防水龙头浇下去,那腾起的热气浪能把预制板掀起来。有次我把水枪架在西边观察哨,看着火龙顺着铁栏杆往上窜,倒叫监察官拍出张能拿去建筑系当教材的烟云效果图。

传染病要烧剩最后一块煤。那阵子我扒拉出个测温枪,跟在犯人队伍后头量脑门,看着指数蹭蹭往上跳,你就该想着在医院里添两张床了——总得留张床给还没发烧的自己。

七、装饰细节要藏毒

praying室里给上帝的跪垫要是加厚的,礼拜六晚能蹲出五个搞内鬼的。食堂餐桌腿里我要塞上个纸盒,搁着犯人们急着要的那袋劣质香烟,总比明刀明枪的搜身有味儿。

门诊室窗台上搁着盆紫色铁线莲,枝叶往墙上爬着像张皱巴巴的地形图。上周有个被送去北卡罗莱纳劳改队的老油条回来探监,进门就在窗台前站了整十分钟,后来他呛着药水朝我咧嘴笑:"这铁线莲倒是没变。"

八、设施升级要咬指甲

警戒塔千万别急着装热成像仪。秋分那会儿稻草人在黑里像是活了,探照灯扫过能看见他们互相掐人中起反应。后来装了热成像仪的同僚,整宿看着屏幕里晃悠的秸秆影子,最后把值班记录写得像本诗集。

监狱商店要上着过期速食。那个能靠香烟跟犯人换情报的采购员,总在入库时塞进十箱过期八宝汤。有回他把期限标错三十个月的蛋白质粉摆在货架上,现在照料室里的囚犯喝着粉灰色水影子,活像个瓷器店里打碎的蓝花碗。

九、监狱风格要养眼神

用红砖盖一座哥特式牢笼,等到大雪天看见犯人蜷缩在尖顶墙角,你就能明白建筑学里有种东西叫灵魂的倒刺。后来监察官把这写进季度报告:"那座红砖箭头插进云里去,像是要扎破囚徒脑子里的水汽。"

清水混凝土你得掺着骆驼血。那些凝固在墙面的褐色斑点,跟行刑室里着过火的水泥印子混在一起,倒能骗过那些总说监狱太阴森的矫正官太太。

十、玩家心态要腌透了

某天你会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抢劫犯蹲着掐烟蒂,突然想起年前你丈母娘在超市被他抢了包链子。这时候你要盯着他脑后那个编号,直到那串数字跟超市监控录像带上的流水号在你脑海里打成结——有回我干到凌晨三点钟,看着发电房里枷锁声,顺手在建筑日志里涂了八字:"渠成水到。"

现在我常在监狱医院输液室对面的茶水间坐定,看着犯人驼着背打点滴。他们的静脉里流着我调配的生理盐水,跟砖厂出来的预制梁差不多是一个模子。夜深人静时,总有人会凑到窗户边朝管理室晃手电筒。那些晃动的光影在墙上叠着,就像年轻时你在工地砖堆里扒拉出的老建筑图纸——从来都盖着半页红章。